李木兮见此,怕大声说话会引来更多的蛇,于是附在君易寒耳边不自知,道:“你不是说他们眼神儿不好吗?我们没有说话,这些蛇怎么都……朝着我们这边来啊!”
明显的察觉到李木兮浓郁的少女气息,君易寒冷声道,“闭嘴!别添乱!”
“哦……君易寒!小心脚下!”
闻即。君易寒拽下李木兮站起身来将李木兮拉至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刀插入正欲往他腿上爬的蛇身上。
那蛇挣扎之余,摇了摇尾,便没了生气!
君易寒:“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想办法出去!”
言即,古怪的是十几条原本爬向他们的蜈蚣辫尾蛇朝着另一个方向爬去,君易寒与李木兮一同望去,见是杂草地下有个洞口,此刻那些蛇正往洞口里爬。
李木兮嗅了嗅,皱眉道:“什么味儿?”
君易寒:“是一种动物的迷香,许是这洞口里散发出来的。”
不敢贸然前去查看洞口,君易寒又坐回了原来的岩石块上。只是屁股还没有热乎劲儿,李木兮就将他一把拉起来,自己坐了上去,“王爷,这岩石块脏的很,还是让民女来代劳吧!”
随即,又上下扫了一遍君易寒,“王爷,您这夜行衣恐是金丝绸罗材质的吧?怎么能让这些脏东西脏了您的······”
君易寒:“行了,别阴阳怪气的!以后在外不要称呼我为王爷,称我花公子即可。”
“花公子?”李木兮思考了下,“人如其名。”见君易寒投来质问的目光,识趣道:“好的,花公子。”
李木兮:“这石块怎么一颠一颠儿的?坐着好不舒服啊!”闻即,一旁的君易寒居高临下的看着李木兮,又歪着头瞧了瞧这石块,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你看什么······看?”李木兮正了正身子。君易寒道,“起来!”,李木兮不明所以的乖乖站了起来,“怎么了?”
未及时回应,君易寒蹲下身,瞧了瞧,随即再次取出腰间的锦尘刀,将这石块撬开,“果是如此!”
李木兮:“这石块下为何会有木箱子?”
君易寒将这木箱子从岩石块下的坑里拿出来,用锦尘刀将这木箱子撬开,一本古籍便映入眼帘,君易寒沉声道:“手法。”君易寒没成想这手法会在此地,难道不是应该在雁云手中吗?
一旁的李木兮好奇的将这本古籍从木箱子里拿了出来,随意的翻了翻,便皱眉道:“这写的什么?甲骨文吗?我怎么看不懂啊?”
别说李木兮这个现代人看不懂,就连君易寒这个古代人亦是看不懂。
“你当然看不懂。”
俩人一同寻着这女声望去,就见暗黑角落处出来一个女人,李木兮讶异道:“大娘!你怎么在这儿?”
雁云道:“这是老妇的地盘,为何不能在此地?”言即,走到这木箱子旁,“王爷千里迢迢到此地,可是为这本古籍?”
君易寒无言,他确实是为了手法才到这渔村来,没料到雁云会将手法藏匿于此地,而雁云在河道上的机关有异动时,便就料到君易寒发现了此地,如此一来,她只能将他母亲的话转述与他了。
雁云:“这手法若没有老妇的传授指点,就算是有心人拿到了也是无用的。你执着于想救回你的母亲,老妇甚为理解,只是我与你母亲有过一面之缘,只是这第一面便是最后一面,实乃不幸,老妇甚为惋惜。你母亲临终前托付我不能将这本古籍交付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