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住在那间公寓吗?」
「没,另外租房子了,在以前那间永和豆浆旁边大楼的套房,钥匙在包包,房号上面有。」
她答的有些吃力,但意识似乎没有我想像得那麽模糊。
「好。」
我低声回应。
「张凯翔。」
相隔数秒钟之後,我听见她呼唤我。
「怎麽了?」
「谢谢你。」感觉到她用了点力气抱紧我,我心头一暖,轻轻一笑。
我依循着沈薇安的指示来到了她的租屋,拉开她手提包的夹层找到钥匙打开略显厚重的门,打开灯,把沈薇安放在卧室的床上,并替她盖上了棉被,而她肯定是累得狠了,当即昏睡了过去。
望着她沉稳的睡颜,我想起了她冰冷的手,於是出门买了一和暖暖包回来,cH0U出一个搓暖後放在她左手掌上,坐在她床沿,迷失在一阵强烈的疲惫里头。
隔天醒来的时候,还稍稍为沈薇安不见了这件事慌张,但走出客厅之後随即放心下来,她倒在沙发上睡得香甜,估计是醒来後怕吵醒我才会睡在客厅的。
我打开了大部分的窗户让空气流通,回头望了望沈薇安此刻恬静安睡的样貌,纤长的睫毛覆盖着看起来有许多时日没有好好休息的下眼睑,呼x1起伏均匀流畅、长发散乱在她的双颊旁,当此情景,不由感受到一阵难言的平静。
这就是我来台北的目的。
想起三年前裴毅轩曾教过我的醒酒解宿醉方式,於是在她家稍微环顾游走一阵,看见调料柜里头搁着几块巧克力和一瓶蜂蜜,又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後却发觉里头只有一瓶牛N而已,於是我拎起钥匙出门买了一小盒优格盒一点菜、几碗白饭,回到沈薇安家中。
先是依个人习惯的b例调制了一杯蜂蜜水盒优格摆在一起後沈薇安就醒过来了,似乎因为宿醉而很不舒服,於是我让她喝下了蜂蜜水、吃了优格之後盥洗。
把其中一部分白饭放在碗里,炒了点青菜、煎了少许r0U类,最後煮了小半锅豆腐蛋花汤,将所有菜都分装在两个瓷盘中,自己吃掉了一份当早餐之後,发觉沈薇安又困倦的睡着了就没有叫醒她,剩下的时间则是静静坐着看杂志度过,等她再醒来时,安安静静地把我准备的食物给吃了个碗底朝天。
「你看起来还是很累?」
我一边收拾餐盘一边问,
「正常吧,每次梦醒都累得像是没睡。」
她r0ur0u眼睛,说起话来带有明显的鼻音。
「你感冒了。」
「有点,喉咙卡卡的,还有鼻塞。」
她不以为意的回答我,
「你鼻音很重。」我皱了皱眉,「我带你去看医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