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渊这句话一出口，顿时让整个齐家的气氛凝固下来，齐风身体变得僵硬，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随后爬满恐惧。
“魔帝……张子陵？”齐风颤声念了出来，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在嗡嗡地响。
这个称呼，对现如今玄霄大陆上所有修士来说，既熟悉又陌生。
玄霄大陆上基本每一个修士都听过这个名字，又基本每一个人都没有见过魔帝本尊。
在魔帝离开玄霄大陆数千年，甚至连魔宫都已经衰落，魔帝的影响力已经微弱到了极致。
可，玄霄大陆上流传了无数关于魔帝的传说，甚至魔帝一些做过的事，没做过的事都被编纂为典故，代代流传。
魔帝俨然成为了一代神话。
几乎每一个修士都是听着魔帝张子陵的名字长大的。
可现在，天渊却是当着齐家所有人的面称呼张子陵为魔帝……
先前众人只以为张子陵是与魔帝同名，毕竟天下熙熙攘攘这么多人，同名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很正常。
可现在……
“神、神君……您、您叫他什么？”齐风微微咽了一口唾沫，向天渊颤微地问道。
齐风希望自己听错了。
如果张子陵真的是魔帝的话，齐家……必亡！
即便是齐风对此也没有任何异议。
听到齐风的问话，天渊只是淡漠地瞥了齐风一眼，道：“卑贱的仆人，吾没有义务告诉你。”
虽然齐风帮天渊找了一具上佳的身躯，天渊很是欣赏齐风这一个仆人。不过在天渊眼里，齐风依旧是一名奴仆，根本就没有任何资格询问主人。
好在现在天渊心情很不错，所以才不准备和齐风计较。
否则，齐风将死。
齐风没有得到天渊的回复，心情也不由变得焦急起来，不过再也不敢与张子陵对视。
从天渊口中听到的名字，齐风可不认为身为神的天渊会认错人。
在众人眼里，魔帝就是不可战胜的存在。
“看来，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张子陵饶有兴趣地看着天渊笑道，到没有表现出丝毫意外，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张子陵早就知道古神的信息是共享的，之前张子陵解决那些古神的时候便没有隐藏身份，现在估计玄霄大陆上活着的古神都知道他了。
而且张子陵之前在跟齐鸿战斗的时候也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力量，天渊能够认出自己，张子陵一点也不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