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哲彦明晃晃的笑容，无疑是在告诉艾尔，我就是自恋又怎么了？
艾尔对此无话可说。
对方位阶明显极高，说一句天潢贵胄毫不为过，自恋什么的，简直不足挂齿。
可越是如此，他心里就越憋气。
你位阶高了不起啊？就可以随随便便用气息压人？就可以如此坦荡荡的坐那看戏？
穿这么少，自恋到骚气冲天，不怕风吹蛋蛋凉？
心中腹诽，脸上却是半点情绪不显。
艾尔很清楚，无论有多么不满，那也只能是埋在心中的牢骚抱怨，半点来不得真。
毕竟，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这位宁同学都不太像是好人。
宁哲彦见艾尔没反应，随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我觉得你好像在骂我。”
声音很轻，明明语气平平，艾尔却从中听出了斩钉截铁的意味。
“不敢，惹不起。”艾尔顿了一下，回道。
这话也不知戳到了宁哲彦哪里，他嘴角一勾，微微一笑，竟然没有生气。
看艾尔的眼神，格外的“慈祥”。
这让艾尔心里莫名有些膈应，后背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他哪知道，宁哲彦这是将他看成了废柴流的小强主角。
暗搓搓的觉得自己应该就是主角的前期外挂，有种奇奇怪怪的舒爽感。
殊不知艾尔对他……完全是当BOSS看的。
经过刚刚那一幕，BOSS的前缀，还可以再加个BT的标签。
两人看彼此的眼光，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好感没有，反感也不至于，感官上都有些奇奇怪怪。
正当艾尔被“慈祥”目光，看得尴尬不知所措时，宁哲彦挥了挥手，指着他对面的座位说道，“既然来了，还是坐会吧，别站着了。”
话一说完，周身澎湃毫不遮掩的气息，稍一收敛。
艾尔身体顿觉一轻，那无处不在，让人窒息的压力顿时小了很多。
他尝试着向前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