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今晚要睡一起吗?
这个念头让宁嘉言的瞌睡虫骤然全跑走了,他搬了张椅子坐在了自己的房门边,耳朵贴着门听动静,他想知道?,鹿茗今晚会不会回自己的房间。
好奇心害死猫,但是猫儿永远不改自己的好奇心。
樊篱的房间里,鹿茗觉得樊篱生气了,正想着该怎么解释的时候,樊篱突然对他道?:“抬起脚。”
鹿茗下意识的照做,然后就?见樊篱弯下腰,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踝,一只手?拿着干毛巾给他擦脚上的水。
鹿茗想抽回脚,却被樊篱抓得死死的。
樊篱低声?道?:“被乱动。”
鹿茗一只手?搭在了樊篱的肩上,道?:“我?自己来就?好了,你不用……”做到这一步。
樊篱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不等他说出来便打断了他,道?:“给媳妇擦脚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媳妇二字从樊篱的口中说出来,鹿茗的耳朵都烫了一下。
“我?可不是你媳妇。”
“以后会是。”
“你就?这么自信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之前还没什么,在鹿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樊篱的眼睛眯了眯透着股子危险:“你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
他以为鹿茗已经做好了决定,和那些男人断了联系,然后和他永远在一起。
但是现?在看?来,鹿茗好像和他想象的并不一样?
鹿茗和樊篱对视着,停顿了片刻,还是说了实话:“我?想过和你在一起,但是没有想过永远。”
樊篱抿紧了唇,少点了危险感,多了一丝浅浅地委屈。
“没有想过永远吗?”
“我?不太相信永远。”鹿茗不得不承认的是,他还是受了他讨厌的原生家庭的影响。
从他不轻易找对象,到现?在找到了,却不相信永远。这些都和他父亲有关,不止是他父亲,他继兄也是个薄情的人,身边的男女最长也没有超过一年的。
每当他以为他们家里又?要迎来一个新人的时候,他就?会发?现?他们居然已经分手?了。
樊篱静静地注视了鹿茗一会儿,然后什么也没说,沉默地给鹿茗擦好了
“不管有没有永远,你也是我?对象。”擦完后樊篱突然道?:“我?要对你好一点,这样你才不会轻易的被人抢走。”这样才有可能会有永远。
鹿茗笑着赞同?道?:“那你要一直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