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烦躁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唐柒七打开灯后扫了客厅一眼,“有体温计吗?”
“……”
等了半天,没听到回答。
唐柒七扭头就见站在原地静静望着自己的人,瞳孔的颜色较刚刚似乎深了几分。
脸色的苍白更衬出眸色嗜血的鲜红,灯光下深邃的五官透着几分距离感。
说独特,并不是安慰的话。
兴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灼热,在视线对上几秒后,祁彦很快别开脸。
转身走进厨房。
出来时手里端着一杯水。
唐柒七接过后,又问了句,“体温计有吗?”
已经坐在沙发上,眼眸微垂的人抬起头,眸底有几分深沉。
看了唐柒七一会,祁彦才张了张嘴,“没烧。”
只有每次烧的严重,瞳孔才会变红。
可他不想承认。
她说过,男孩子不能太脆弱。
就算让他现在去跑几公里,不过是半个小时的事。
“看来是烧傻了。”唐柒七无奈地摇头,昂头喝了口水。
话音刚落,沙发上的人猛地抬头,带着几分倔强,“没烧。”
唐柒七喝水的动作一滞,险些笑出声。
小屁孩怎么这么可爱。
脸都烧红了,嗓门还能这么大。
唐柒七觉得自己受老刘之托不是来和小屁孩争辩烧没烧。
刚准备放下手中的水去买体温计,余光在这时突然瞟到电视柜上的一个泥塑。
柜是白色的,泥塑放那极为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