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吧。
甘歌哪怕已经二十五岁了,还是想不通。
“笑吧,把线笑崩开。”甘歌当即给宁煌加大了输液速度,3倍输了几分钟后,他又默默把速度调回去了。
两人待在一起看了眼输液瓶,宁煌又问了一遍:“你真的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不敢。”甘歌盯着水滴,渐渐有点入神,“怕问错了,你又脚踢机器人。”
宁煌偏头看了甘歌一会儿,突然说:“你真可爱。”
甘歌没踩他。
宁煌离他更近了一点,用手挠他下巴,语气不似作假:“我说真的,好可爱。”
甘歌拧开头,看着他说:“你有病。我都25了,你早不说晚不说,挑这么个尴尬的年龄,你怎么不等生二胎再说。”
“那也可以。”宁煌俯身亲了他一点。
见甘歌真的不打算问,宁煌只好自己强行解释。
“我和你分房真的是工作忙,怎么可能是对你没兴趣。”宁煌说话声越来越小,最后甚至贴在了甘歌耳边,“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我哪次没碰过你,中午午睡不是也……”
甘歌红着脸堵住他的嘴,“这里不是单人病房,你说能说的。”
宁煌只好麻木的说:“我去夜总会真的是去工作,你为什么永远不信呢,那些个男人没点财色女人哄着,根本不会给你办事。”
“因为我……”甘歌及时把话吞了下去。
因为他害怕,他不确定宁煌对他是什么感情,他和这个人在一起的荒唐,婚结的也荒唐,甚至生孩子都是莫名其妙的。
宁煌既易怒又爱兴奋,他不知道这个人说的话哪句真哪句假,哪怕认真那么多年,他也不敢笃定的说自己完全了解他。
他很怕宁煌哪一次出差回来,身上会带着乱七八糟的唇印香水印,而他一个连丈夫的承诺都没得到过的人,怎么有勇气去相信呢。
宁煌一直在看着他。
甘歌闭了闭眼,说:“我上次去找你,你明明在招妓。”
宁煌这会儿的承受能力明显已经调节好了,甚至因为知道了甘歌对他别扭的情绪,变得很有分享欲,很想安抚他,“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吗?”
甘歌只好配合他说:“这个小姑娘真年轻,抱起来就是比家里的老婆舒服。”
“我再提问句,你就不要接话了,记住了吗?”宁煌认真地看了甘歌一眼,继续说:“我想的是我要弄来一整排的男鸭女妓,然后……”
甘歌连忙捂耳朵,“脏。我不要听。”
“然后拍照发朋友圈,设置仅老婆可见。”宁煌把他的手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