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种想握住的心态。
本来是分外害怕的安宁察觉到了扶风的变化转过头来看扶风,眼里有着疑问。
扶风勾唇,却什么都没说。
安宁有些局促,张张嘴,可是想说点什么也不知道。更何况现在这旁边有这么多的人,自己想和扶风说点什么也不方便。
扶风松开安宁的手,安宁一惊,扶风却又重新握住。
安宁见扶风这样就笑了。
一边大夫满头大汗地扬起头来时却看见这边浑然不顾的两人,皱起眉来,却不好多问,继续动手,把腐肉剔除,看见了那没恢复好的经脉,再次动手切割。
扶风被那刀切的时候,只感觉心头一冷,捉着安宁的手也用了些劲。
“安宁,我拉着你就够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安宁在旁边,她有了几分想依靠的意思,还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至于是什么,只怕扶风自己也不清楚吧。
“你要是疼了,你喊就是了。”大夫在一边说。
就连那一直都心生恐惧的司徒呈也止不住地转过头来看,看见扶风和安宁两人脸颊上都有笑意的时候,恨恨地转过头去。
他是怎么想的,才把这两个瘟神给请回来了。
只怕这想送走很麻烦吧。
大夫在动手,扶风和安宁在对望。
也不知道是什么做完的,大夫直起身子满头大汗,看着依旧握着手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做的两人,擦了一把汗道:“老夫从医数十年,可还从来都没见到过像公子一样的奇人。”
扶风看了一下已经包扎起来的腿,疼痛的感觉也是有的,可是不是很强烈。
“三天换一次药,让府里的小厮来取就是。”大夫收拾着药箱。
安宁和扶风的手也放开了,安宁起身问:“大夫,这腿需要多久才能好?”
大夫转过头看看扶风,又看看安宁,好气又好笑地道:“常人伤筋动骨一百天,可是我瞅着这公子可不像常人,也许最多一两个月也就好了。”
扶风勾唇:“我自不是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