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梁千夏依旧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又有点好笑。
战斯爵不明所以，她这样，就像个睡觉起来魇住了的小孩。
想笑，又怕被揍。
“夏夏？”
“唔……”
梁千夏突然，往他胸前一靠，额头抵着他的胸膛。“别动，让我靠一会儿。”
“哦。”
战斯爵于是乖乖的，没有动。
只是，他有点担心。
“夏夏，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哭呢？”
“不知道。”
梁千夏连连摇头，“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从我醒过来，我就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虽然一直和你在一起，可是，心里面总是空荡荡的。”
她慢慢抬起头来，“就像现在一样，每次睡觉醒来，就会觉得好像是做梦一样，找不到真实感、支撑点。”
是……这种感觉吗？
战斯爵怔了怔，抬起手来，轻抚着她的脸颊。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这种感觉。”
“……”梁千夏摇摇头，“你不用道歉，这是我自己的问题。”
战斯爵想了想问到，“这一点，你以前跟我说过吗？”
“嗯？”
梁千夏愣了下，摇摇头，“没有啊，这是我第一次跟你说，怎么了？你不记得吗？”
“呃，不是。”
战斯爵摇摇头，眼底闪过一抹喜悦。
夏夏没有告诉过大哥！这说明什么？对她而言，他们两个终究是有区别的。
而且，夏夏显然这是偏向他！
战斯爵轻笑，“我就是怕我太忙，可能忽略了你，甚至你提过我也没有关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