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头连轴转了几天,单颀桓确实是累着了,午觉睡到了傍晚,屋外已迎来橘色的夕阳。
今天中午睡的是他们的婚房,他环顾一下的房间,沈屿晗不在房间里。
一米八的床还是小了点,得睡回他的两米二的床才行,但要怎么才能让沈屿晗跟他一块儿搬过去,这家伙前些天的气还没消呢。
单颀桓下楼前看了看他朋友群里的消息,丁泉说有两张国画展的票,他和他老婆原本想去的,但是他们家里突然有点事去不成,就问他们几个要不要去。
单颀桓直接私聊他。
木亘:票可以给我。
丁泉:你去?你不是出国了?
木亘:今天中午回来了。
丁泉:我以为我看错了,你带谁去?
木亘:给我就行,反正不是带你。
丁泉:哈哈哈,带你那个小朋友吗?藏的这么深。
木亘:对,是我家小朋友。
单颀桓想到沈屿晗中瘪着嘴问他在外面有没有人,直接说了。
丁泉:回头带出来见见。
木亘:再说吧。
其他人对沈屿晗都有些偏见,暂时不见吧,那些家伙嘴上都没把门的,乱说点什么又让他误会了,沈屿晗又太爱哭,一哭他又得好好哄人。
丁泉把两张票的二维码转发给了单颀桓。
单颀桓在书房里找到正在练字的沈屿晗,前两天他用手机学习写大字,单颀桓回来了他也就暂停下来,改成练字。
“练字呢?”单颀桓之前也没见过他的书房,现在看了看发现这间屋子缺这缺那,连个正经的书架都没有,不过却被沈屿晗布置的很小清新,一棵小绿枝也能在花瓶里插出初春的感觉。
他走了过去,看看沈屿晗在写什么,不看还好,看完后发现沈屿晗并不是不学无术,他只是从来不在人前展示。
这字写的大气磅礴,有挥斥方遒的气势,一笔一画浑然天成,似乎是一气呵成之作。
说不诧异都是假的,单颀桓走到他身边:“你写的?”
“啊,我写的一般般,见笑了。”沈屿晗将毛笔搭在笔搁上,“你写字吗?”
单颀桓从震惊中回过神,送沈屿晗去练毛笔字有点多此一举,摇头说:“我不怎么练毛笔字,写的比你差劲多了。”
“谦虚了。”沈屿晗把自己的字拿开,给他另铺了一张宣纸,“写一个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