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生气,就是说谁。”
洛西一噎,气鼓鼓地瞪了苏尼一下,总算把怒火压了下去,否则,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见洛西憋着气,苏尼笑了笑,然后问银虎:“银王爷,你把我们叫到这里,准备怎么干?说说你的计划。”
“陛下,景棠的真面目已经显现出来,一旦让他坐大,后患无穷,必须在他坐大之前,除掉他,否则,他的祸害堪比魔界。”
“以朕看,比魔界犹过之。”
“自古以来,挟民心行恶行之人并不少见,景棠恰好又是这其中的佼佼者。”
“满口仁义,非奸即盗,这恰好是形容他。”然后,苏尼对洛西说道:“洛西,你比他好,因为你一看就是个小人,不象他,满口仁义。”
洛西很受刺激,怪叫道:“苏尼老贼,如果你再信口开河,可就别怪朕不留余地。”
苏尼笑道:“你打又打不过我,咬又咬不着我,你能怎么样?”顿了顿,苏尼又说道:“上次我楚月国有难,你趁火打劫,我都还没找你算帐。还有,这次人魔大战,关系着人界的存亡,你又缩在女人的裤裆里看热闹,象你这样的男人,还想我对你客气?!”
洛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狠狠地盯着苏尼,却无言以对。
陪他一起来的欧阳怀锦再也忍不住了,说道:“苏尼陛下,你这样说就不大了。灵山国与楚月国一向势不两立,借势攻打你们楚月国,这是战略选择,与人品无关。至于我皇陛下不参与人魔之战,是身体抱恙,并非贪生怕死,而且我国有二十万精锐参战,折损了大半,有谁敢说我们不尽力?”
苏尼听了,向欧阳怀锦抱了抱拳,说道:“欧阳将军言之有理,是朕失言了。”
“陛下客气了。”
看欧阳怀锦帮自己扳回了一些面子,洛西的心里舒服了些,但他对苏尼的恨意却更深了。他问银虎:“银王爷,你的意思是我们联合三方的力量,一起向景棠宣战?”
“不错,趁景棠羽毛未丰的时候出手,代价还小点。”
洛西最讨厌的是有人骑在他的头上对他指手划脚的,之前他之所以想把段飞置于死地,就是担心有一天段飞会骑到他的头上来。现在段飞不在了,突然又跑出一个景棠,说是要当人界的圣皇,这让他如何受得了?所以,说什么也要想办法弄死景棠。
“好,朕没意见。”
银虎问苏尼:“那陛下的意见如何?”
苏尼叹了口气,说道:“也许是朕老了,突然发觉很讨厌战争。”
“陛下,你曾经跟银某说过,与景棠之间,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低头,要么战,没有第三条路走。”
苏尼沉呤了下,说道:“好,希望这是朕最后的一次战争。”
“陛下,银某与你一样,也厌倦了战争,但在迫不得己的时候,也只有以战止战。就算我们不开战,相信景棠也会开战的。”
“唉,突然跑出景棠这么个魔头,真是让人讨厌。”
一旁的洛西说道:“如果怕死,可以去投降啊。”
苏尼冷冷说道:“朕的骨头比你硬,你还是担心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