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唯一：“你是怀疑，警方有内——”
时闻：“你港剧看多了？”
“…不是，”江唯一极为委屈，“你话题不就是把我思路往那上面带吗？”
“……”时闻嗤笑一声，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可弯着唇，极为好看。
那双绕满雨雪的眸子里仿佛也装进了星辰。她能感受到的，只有他温暖好看的亲近善意。
没有半点嘲讽。
时闻窥视着她，弯起的唇角愈发上勾。桃花眼缠绕上数不尽的兴味。
“你又看呆了。”
“……”
“我就，”他暧昧，又近似无声的说，“这么好看？”
……“能不能不要岔开话题？”
江唯一的这句话也许是起到了惊扰作用——时闻立刻沉声静息，恢复成不动如山的模样开口：“既然那条江畔少人，是最疏于管理的地点，那么一年前护沉河沉的那具尸体，极有可能是从江畔投尸，经由沟通水道，流落到了护城河里。”
“不是，”江唯一有点晕，“怎么又讲到一年前的案件了？”
时闻：“一年前的案件我几天前有分析过，那起案件的受害人为女性，三十九岁，经由法医鉴定——死者生前有服用大量致幻药物。”
他看过来：“那种药物和昨夜在你牛奶里掺下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江唯一微妙地挑了下眉毛。
时闻：“她们在杯口边缘涂上迷药，这样不会让你过多察觉到牛奶中的异常。”
“等到你的意识清醒，你就已经到了——”
时闻扫了一眼：“这里。”
一刹那间，周身像是有无数鸡皮疙瘩攀升上她的肌肤。明明是在空旷偌大的楼道里，周身还有时闻和蒋方在。江唯一却像是躲在一方密闭小空间，又重新回到了——被蒙上眼，藏匿于黑暗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刻。
“别怕，”时闻放缓声音安慰，“现在已经过去了。”
“没过去，”江唯一摇摇头，“知道我为什么，之前要对你说——别送我回家吗？”
时闻微一愕。
江唯一：“因为阿岚，不——也有可能，当时根本不是阿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