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玻璃,屋内护士正给明媚安顿好监测仪器,男人就直直的立在床旁。
钟少至舔了一下上唇角,平视着面前的宁易,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
“宁队,什么意思?”
宁易淡淡扬了唇角。
“抱歉了钟少,你现在不能进去。”
男人面上也没生气。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安顿好了,护士出门。
“你以什么身份来看我的人?钟少?”
男人慢步到门口,面上似笑非笑。
“你的人?”
钟少至慢慢的重复了这三个字,掩不住言语之间扑面而来的寒意。
“我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
他说着转了转手腕,面上的笑意褪去。
“不想再挨打就给我从这滚出去,你的人遍地都是,要不是那个白露蠢得像头猪一样,你以为她今天会落到乔三手里?”
男人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即又恢复原样,声音沉沉的透着张狂。
“你想打架我奉陪,但你想进这间屋子,不可能。”
别人不知道,宁易清楚地很,眼前这两位不只今天这一件事儿这么简单。
那些前尘旧怨都还积攒着呢。
门被重重关上,厉锦岳回到屋里,女人正伸出来没受伤那侧的手朝着桌子上那个玻璃药瓶使劲。
“明媚!”
阴鸷冷厉的声音敲打着明媚的耳膜。
“你嫌死的不够快了是不是,刚做完手术你想干什么?”
她如释重负的放下手。
“我……想叫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