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容易理解,当—名华尔行的高级交易员拿到十万美金的年薪与公司合伙人打高尔夫球,与美联储主席共进午餐,与美国总统握手聊天的时候,中国负责期货投资的核心交易员兴许只是国储局下属的“享受”副处级或处级待遇的干部,拿着每月数十元人民币的薪水向副厅长和厅长报告,连见副部长—面的机会都没有的普通政府公务员。假如中国真的拥有一名这样的核心交易员,哪帕只有一个,他有什么理由不跳槽到国外的投资银行去?如果他不跳糟或无跳槽的话,那只能说明其智商低于正常交易员的水平。另一方面,如果要用坚定的信念来理解问题,那他参与到资本主义世界的金钱游戏中,就太令人费解了。
无论是比拼国内实力还是国外关系,何家都差着陈家—层,何复汉也尽显挣扎后的疲态,说道:“平调可以,但我希望陈家不要再行干涉。”换言之,调到哪里,何家会自己运作。这也是人家的本事。
佛老准备答应,陈易忽然插口,说道:“东南省内,不行。”
“佛老!”何真汉是真不想和陈易吵,那太份了。但他又不得不说话,因为东南省副省长,正是他谋求的新位置。
虽然没有了江宁市长—呼百诺的权威,但从市到省,也不算是太吃亏。而且在副省长的位置上,指不定对景处,就报真陈易一家伙。
他的想是很好,陈易却早有了预料,再加上的聆听卷轴的帮助,一点机会都不想留给何真汉。
佛老眉头皱了皱,问道:“你是想留在东南省吗?”
“倒也不—定。”何复汉不愿说实话,可是也不好说假话。
官做的大了,就像是有信仰的圣骑士,宁可默言不可漫言。
佛老听出了味来,也觉得他在东南省不好,毕竟是副部级的于部,能钱的位置就那么几个,于是颔首说道:“那就请你答应吧。”
“不行。”离开了东南省,何真汉至少损失两年时间,极重要的两年。
佛老转为强硬派,盯着何复汉说道:“这是我们的正式要求,请您离开东南省吧。”
何复汉颓然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