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价的塑料瓶子嘎吱作响,铩羽觉得自己没用力,不过他也拿不太准,手好像冻僵了。
“阿羽,我想起第一次见你,”指腹抚上铩羽的嘴唇,夏其时目光幽邃,“你一舔,我就硬了。”
铩羽喉结一滚,耳廓热起来。怎么突然说到这个?
夏其时没遇到什么阻碍就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边玩他的舌头边说:“真后悔那时候没同意……我现在想干你上面这张嘴,你还愿不愿意?”
真问得出口。铩羽闭上眼睛胡乱点点头,反正只要别再摸他手臂,叫他干什么都行,他快痒疯了。
铩羽被按倒在床上,后脑勺垫着枕头靠在床头板。他抬头看去,夏其时跨跪在他胸部两侧,两手撑墙,宽厚身躯遮去了大半灯光,黑压压地将他架在这方寸之间,有种无路可逃的危机感。
戴着眼镜的脸笼罩在阴影中晦暗不明,只看到他张了嘴:“阿羽,快点……”声音听起来兴奋难耐。
身体也很兴奋啊。铩羽解开他的裤子,视线平视,这么想道。明明还没碰,就已经半勃了。
近在咫尺快要戳到脸上,好像就算屏住呼吸,那股性器的味道还是会丝丝缕缕往鼻子里钻,令人口干舌燥。
铩羽侧了侧脸,唇瓣主动贴上龟头部位,沿着柱身缓缓蹭到根部,一点点感受到阴茎变得更硬更大。
从夏其时下巴处落下一滴汗,打在铩羽微扬的脸上,又滑至嘴角,他舌尖一勾,吃了进去。
“操……”骂声中带着低喘。
铩羽暗自发笑,也怕他真急了,不再戏弄他,乖乖含住一小截,在嘴里用舌头去舔。
“哈啊……阿羽你……哈……给别人口交过吗?”
铩羽停下动作,吐出头部的时候不自觉地像吸冰棒那样嘬了一下,引得夏其时“嘶”了一声。
“你没看那些视频吗?”铩羽反问。
夏其时知道那里面没有,还不依不饶:“其他时候呢?”
“没!”
“是吗?可是你真的好厉害。”
“……我含过玩具行了吧!你烦不烦?”
铩羽真受不了他话多,用自己握了半天冰水瓶的湿答答的左手轻轻抓住他火热的阴茎。
“呃!”极为醒神的寒意自下身直冲脑门,稍稍适应过后却能体会到一阵微妙的刺痛感。
于是铩羽惊奇地发现那肉棒竟一点没软,反倒在手中跳了跳,非常激动的样子。他也就接着用那只冰冷的手套弄起来。
拿冷凝水抹遍了整根阴茎后,铩羽再次将其放进嘴里,这回凉凉的真成冰棒了。
刚被残忍降了温,随即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堪比下雪夜泡温泉,又滚烫又舒爽,夏其时全身宛如流过酥麻的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