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做都做了,难不成还怕我说么!”晋长盈冷笑一声,心中因为五皇子的心狠手辣,不由更加泛凉。
“县主!”紫棠十分紧张地走到门口,打开门看了看外面,确定没人,这才又回到房间,苦口婆心叮嘱晋长盈道:“县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若是被人听到了,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晋长盈知道紫棠胆子小,便也不再吭声,只是心中依旧有些拔凉。
“在说什么?”正当主仆俩陷入安静时,厢房的门被人推开了,傅濯从外面走了进来,见主仆俩脸色都有这不好看,不由关切问道:“夫人还没歇息?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
晋长盈看到傅濯进来,难看的脸色稍微收了几分,对傅濯点点头,道:“无事,只是听闻集中营无缘无故死了两个太医,心中有些感伤罢了。”
傅濯闻言,了然点点头,那两个太医的尸体,还是他手底下的人去打捞上来的,打捞上来后,都已经不成人形了,尸体都还泛着腐臭味,锦城的疫情又十分紧张,傅濯也没办法为两人准备什么葬礼,只能找了两具棺材,匆匆埋了。
“两位太医也不知是怎的,无缘无故便从水井上掉下去了,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可惜了。”傅濯说着,不由叹了口气,神情颇为惋惜。
晋长盈看了傅濯一眼,随后坐到傅濯旁边,开口询问道:“你说,这事,会不会是有人蓄意谋杀?”
傅濯闻言,微微一愣,没料到晋长盈会这么问,看着晋长盈的目光顿时有些微妙,道:“夫人怎么这么说?”
晋长盈察觉傅濯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捋了捋鬓边的碎发,道:“我就问问啊,好奇呗,你快说说,是不是有人谋杀?否则怎么会莫名其妙,两个人都失足落水了?”
傅濯也十分赞同晋长盈的话,沉吟着点点头,道:“谋杀的可能,方才打捞起来人,我们也有这个猜测,只是找不到凶手,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这是一起谋杀。”
“啊这……”晋长盈闻言,顿时有些失落,她心中有怀疑的对象,但是她也明白,即便她说出来也于事无补,毕竟也只是个怀疑的对象,真相究竟是不是五皇子,连晋长盈自己都不敢打包票。
晋长盈心中虽然有些不甘,但苦于没有证据,也只能做罢。
“夫人,我来是有另一件事。”傅濯转移话题道。
“什么事?”晋长盈满心都被五皇子杀人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漫不经心问道。
“先头夫人让我找几个染上瘟疫的病人,用牛皮纸上的法子治疗,如今第二天,已经有些效果了,病人们虽然仍旧病重,但已经不像昨日那般严重,好歹已经恢复了意识。”傅濯这么晚来,就是想告诉晋长盈这个好消息。
“当真?!”晋长盈闻言,眼睛顿时一亮,侧头看向傅濯,十分兴奋问道:“当真吗?!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那药方当真有用?!”
傅濯笑着点点头,道:“效果是有些的,只是后续还需要继续观察一段时间,等到确定它当真能救治瘟疫,再提出来不迟。”
“嗯!”晋长盈毫不犹豫点点头,看着傅濯一脸的兴奋,这大概是她今天听到最好的消息了,原本五皇子带给她的阴翳此时都一扫而光。
若是有了这些药方,锦城的瘟疫,那都不是事,她也能继续进行她下一步的计划了。
傅濯见晋长盈这么开心,有些好笑道:“夫人当真有那么开心?”
“自然是开心的,这药方是你带来的,若是能挽救锦城的数万百姓,你就能升官儿了!能不开心吗!”晋长盈语带兴奋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升官的是她自己。
“这些官场名利,我素来看得不重的,夫人是知道的。”傅濯有些好笑,原本他是不怎么在乎那些东西,然而如今看到晋长盈如此开心的模样,傅濯不知怎的,也有些高兴。
“那是因为你就是个榆木脑袋,什么都不知道为自己争取,这才让人欺负!”晋长盈没好气地白了傅濯一眼,“真不知道若是没有我,你该怎么办!”
说到这里,晋长盈又想到原剧情中,傅濯凄惨的下场,虽然傅濯为爱黑化后,也风光了一段时日,然而最终的结局却同样凄惨,没有她,傅濯就只是晋沅君手中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罢了,最终的结局,也是为了晋沅君,战死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