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
金家门前众人恭恭敬敬的九十度行礼,包括那位被叫做大夫人的妇人。
人影极速掠来,出现在众人眼前,是一位有些年纪的老人,一袭青衣飘飘自然,不染尘世,仙风道骨。
但是,这位鹤发童颜的老人双脚始终离地三丈,迟迟不愿落地。
“咳咳,老夫此次前来,所为并非公事,叫我高老头就行了。”
众人立刻疑惑不解,之前下人去城主府报案,难道半路被林凯那小子截了?还或者是城主知道金老爷已逝不给金家面子?
“城主大人,我们金家刚刚已经向城主府报案了,难道您不是因为此事?”
“有人报案吗?老夫竟然不知道,一定是属下办事不力,等我发现了定要好好惩治一番。”
听得此话,众人一愣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这位一向公事公办风高亮节的城主大人好像……在装糊涂。
“咳咳。”
大夫人尴尬一笑。
“或许不是城主府的人办事不力,而是金家报案的人路上出现什么意外吧。”
“既然现在城主大人已经来到凶案现场,不知我们可否现在向城主大人您报案?”
显然,金家这位一向处事不惊的大夫人,此刻有些急了。
“报案去城主府啊,现在是老夫的私人时间,我说夫人,你可不能这样压榨老年人呐!”
“小女在这天启城生活已久,想念父亲想念的心切,城主您是管官家之人,想必知道父亲一二,不知可否告诉小女父亲最近如何。”
大夫人捻起衣角,轻轻在眼角擦拭。
金家大夫人齐鸢的父亲齐云志,也就是金老爷的老丈人,在皇城内位列高官,天启城人尽皆知。
而这个时候大夫人齐鸢提起父亲,便隐隐有些要挟之意。如果说之前这位大夫人只是有些急了,那么现在,已经慌张起来。
城主听罢,摇摇头。
“挟泰山以超北海,此不能也,非不为也;为白叟折枝,是不为也,非不能也。”
“老夫此行,未踏林家半步!”
金家众人皆惊,城主大人今天怎么如此反常,往常不管是对待金老爷还是齐鸢大夫人都与好友一般无二。
可是今天,连齐鸢之父齐云志的面子都不愿意给,如果不是城主脑子坏了,那么就是有什么比得罪齐云志还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