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如现在可真就是不明白了,果然恋爱中的人脑子都是一头热,就连这些事情她都能全全的忽视掉,还能一厢情愿的以为孙远道就是她的真命天子,甚至连自己攒下的实习两年字全都交付出去了,现在到好清白没了,名字也没了,说不定这件事情抖露出来的话要连家都没了。
“你怎么能这么傻,这种人分明了一开始就是为了你的身份去的,他又不爱你,只是想占你的便宜罢了,现在你人财两空。可有想过?”林徽如虽然知道现在是周曼儿伤心的时候,但是周曼儿已经得学会独当一面了,他总不能一直惯着他,总得让他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周曼儿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呐,频率和速度快的林徽如都担心他哭了这么久,在意缺氧会直接晕过去,“小如姐,我知道错了…可是我现在知道错了也没什么用了,贞洁都没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什么傻话呢?你不过就是个贞洁罢了。谁让你以后抱着贞洁过一辈子的,这种东西早晚都会没有的。算了,反正我现在也没说不清当务之急还是怎么先推掉张家的这个婚事。”林徽如现在头疼的很,本来他都是可以想想办法让周曼儿把这件事情推掉的,但是现在这些事情让她焦头烂额,一时之间也没了思路。
等周曼儿哭累了,林辉如就让她在自己的床上先下定婚,如出门透了透气,一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了,薛志强也在夜色之中回到家,灵魂如看着徐子乔,忽然之间就有一个冲动,便也没有多想,直接上前去拉住了徐子乔的衣服,“我有个事情想要问你。”
“什么事?”徐子乔不动声色,在被林辉如拉到院子一角的葡萄架下面之后不解问道。
林辉如也没有卖关子,他搓了搓手,心中还有些许憧憬和期待,“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很注重自己的女人的贞操?”
“什么意思?”徐子乔听了一半明白,而且这个话题过于敏感,她总得需要问清楚才是。
“就是,如果这个女子是风尘女子,或者遭遇过暴行或者被人蒙骗过,那你会很在意这些事情吗?”询问这些林徽如也是出于好奇,她总不能大街上随便拽几个人来问这种敏感话题。
但是徐子乔听她这么说之后神色忽然怪异起来,像是思量许久之后才摇了摇头,目光中显露些许坚定,“不会,只要我真心喜欢她,我就不会在意她的过去,只要她未来有我就可以了。”
可是林辉如不知道徐子乔这个答复的前提,其实徐子乔这个答复的前提是这个人得是林徽,如不过四舍五入就是男人对于喜欢的女人并不会有太多的计较,当然一些十分特别的人除外。
“原来如此。”林辉如点了点头,目光中显露些许欣喜神色,“谢谢你了。”
“没什么。”徐子乔摇了摇头,但是显得有些踌躇不定,看他还想要说什么的样子,你会路边也没有急着走,而是耐心的在那等着,没想到从徐子乔嘴里说出来的话,竟然险些将她气的吐血。
“你遇到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徐子乔下意识的时候,将林徽如问的这个话题和她最近做的事以及她本人牵扯上了关系。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林徽如不知道徐子乔的大脑经历过了一番什么样的纠结,这一会儿的功夫,徐子乔在心里揣测过,林辉如是不是从前曾经从事过什么风尘职业,才会做出那种衣服来,又或者是林辉如这么抗拒他不可以他同房又要和离。因为遭受过暴行怕他嫌弃。
“没有,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林徽如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他已经可以猜的出徐子乔脑子里想的什么呢?为了避免暴露太多林徽如是赶紧摆手离开了。
看着林辉如匆匆离开的背影,徐子乔的目光渐渐深邃了许多。
知道晚上吃饭林徽如言没能叫起,哭得精疲力竭的充满而来,可是第二天一早走嘛,起来就已经选了,风卷残云的吃了好几碗白粥,整个人的精神也焕然一新了。
对于他这种强悍的自愈能力,林徽如只能是在一旁钦佩。
吃完饭之后这下轮到了周曼儿,神秘兮兮的把林辉如拿回了,他的房间里充满了,擦了擦嘴又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眼睛还未消去浮肿,还是像个铃铛一样,“小如姐,我想好了,我不要回去了。”
“什么意思?”因为我很是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一晚上抽吗?能做出一个如此跳脱的决定了,本来他们在想的事情,只是该如何推托掉这段婚事,但是周曼儿这么一说倒也提醒领慧茹了,其实只要周曼儿不回去,那这桩婚事也就是以找不到新娘而收尾了。
可是这么做的代价还是很大的,林辉如总觉得得让周曼儿想清楚才是。
“是这样的,我觉得就算我回去了,就算这次能推得了这个婚事,但是我爹那个人之后,一定还是会想方设法的让我在下给别的人或者转为他做些什么事情,而且我在家里的地位又不怎么样,她也只是看在我是个女儿,或许可以有联姻价值的份上才好生带着我的,我仔细想了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我可能早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就连我娘也是一直给我灌输的思想都是以后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说之言,如果嫁给了我爹看重的人就一定要好好的帮我叠控制住它,那你说我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一个人浪迹天涯呢,哪怕是做个小乞丐,平时也能乐的欢快,不用思考那么多。”周曼儿把所有的事情都掏心掏肺的讲了出来,面上显露着一场天真的笑容,其中还有着林辉如细心才能够发现的淡淡的忧伤。
“你真的想好了?不是冲动?”林徽如反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