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如酥的胴体布满了横七竖八的掌印、雪白细腻的皮肤随处可见星星点点的吻痕,思玟的贝齿紧咬着下唇不敢出声,神色凄苦又屈辱。
凌渊最爱看她这副凄楚无助又不得不乖顺服从模样,一颗心被残忍的征服欲和凌虐欲完全填满。他倚床而坐把思玟抱了起来,让她张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昂扬怒振的性器整根没入温软湿热的花径,龟头直抵花径最深处,随着他每一次挺腰送胯而不断研磨柔软的花心,潮湿滚烫的穴肉犹如具有生命似地剧烈收缩,热情地绞缠着横亘其中的粗硬肉棒,过激的快感犹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思玟被他强行按在腿上,身上光溜溜地一丝不挂,一身细雪似的晶莹肌肤尽露人前,两粒刚受了穿孔酷刑的殷红乳珠随着凌渊挺送抽插的动作上下跃动,红肿挺翘的蒂珠艰难地挤在红肿的花唇和对方生满粗硬黑毛的下腹之间,硬生生被挤压成薄薄的一片,荆棘花铃不断发出细碎悦耳的轻响。
“唔……”抹在乳阴私处的药粉悄无声息地在她身上生效。两枚肥硕的奶头不但越发红肿殷红,还不断窜起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麻痒,被刺了孔洞扣上金环的乳根更加骚痒难忍,下体更是痒痛交加,仿佛被千万只肉眼不可见的小虫同时啮咬。
思玟苦不堪言,早已顾不上凌渊的命令呻吟出声,双手本能地往身前,欲以指尖扣弄发痒发胀的乳珠以缓解可怕的痒意。
“骚货!谁准你自渎!”刚伸手覆上奶子就被凌渊扣着手腕捉住,恶狠狠地反折在背后,与此同时鼓胀的乳房再次遭到厉掌的大力扇打。
“呜……夫主、贱奴知错了……嗯啊——”思玟哭着求饶,莹莹泪珠坠了下来,落在二人紧紧交合的私处上。
凌渊根本不为所动,一手固定着她的纤腰,胯下长提猛送,让挺胀的阳具一次次顶入最深处,另一手自上往下覆住她的乳房,五指紧握乳根,用力揉捏挤压。
身体上最娇柔脆弱的部位遭到残忍的虐玩,思玟仰首凄惨抽泣,受了罚的乳珠被大掌压扁,紧贴着对方粗糙的掌心,和掌心粗砺的皮肤相互摩擦着,须臾便生出股股直冲脑顶的激烈快感。思玟流着泪呻吟,滑腻滚烫的蜜水源源不断分泌而出,从二人紧紧交合在一起的缝隙中缓缓渗出,把凌渊腹下硬毛染得一片湿濡,噗嗤不绝的水声响彻整片空间。
“你这淫奴,嘴里没一句真话!”凌渊发了疯似地在泥泞的小穴里横冲直撞,那架势恨不得想把思玟当场肏似过去,每一次挺进再抽出的气力都大得吓人,满是暴烈的凌虐意味。
“表面乖巧听话,实则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不驯顺!”
“……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
“嗯啊——哎呀——”浑身几处娇柔敏感的所在同时遭到亵玩,花穴更是被狰狞硬挺的阳具大力撑开狠狠贯穿。撕裂身体般的疼痛伴随着激流般的快感反复鞭打每一寸神经,思玟发出尖锐的痛叫,身体挂在凌渊的肉棒上凄楚地摇摆,艰难地挪动臀瓣想从肉棒上挣脱。
“还想逃到哪里去?”凌渊握着她的肩膀狠狠往下一按,粗大的棒身整根没入,龟头直接顶来宫口探入子宫!
“啊呀!”
思玟发出一声濒死般凄厉的痛叫,疼得身下双洞齐张,当场失禁,前庭尿孔大张,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汹涌水柱!
“谁允你尿出来的!”凌渊勃然大怒,眼疾手快按住她的尿口,同时厉掌“啪”地一下重重刮在花唇上,打得阴蒂犹如母狗的短尾一样在层层花瓣里胡乱颤动。
“这里的骚孔竟忘了给你堵上!”凌渊冷哼一声,捻起一根粗长的银针,找到前庭霍然洞开的尿口,把银针一举插入其中!
“啊啊啊啊!”排泄时酣畅淋漓的快感被拦腰阻断,还来不及泻出的热尿被活生生堵在尿口,酥麻鼓胀的疼痛以那个细小的孔洞为中心迅速扩张开来,很快便侵蚀了整幅身躯,思玟顶着一头冷汗,双腿用力伸直,悲鸣出声。
她哭叫得越是凄厉哀绝,凌渊便越是刺激兴奋,胯间的肉棒更加凶悍地顶撞着口泥泞的肉洞,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击在脆弱娇柔的宫口。
思玟被他顶弄得东倒西歪,胸前两团乳肉摇晃起汹涌的肉浪,三枚金铃同时叮当乱响,伴随着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啼哭不断刺激着凌渊越来越可怕的暴虐欲望。
硕大的肉棒尽根没入深不见底的肉穴中,坚韧的穴肉因疼痛而本能地夹紧,刺激得在体内肆虐的阳具越肏越勇。凌渊兴奋而凶悍地插抽着,刑具般粗长的阳鞭不顾热情绞缠上来的肉壁长驱直入,径直顶到了子宫。
就是这里!
这个欠肏的肉壶本该装满他的浓精孕育他的血脉,却让这淫奴擅自扼杀了他的长子转而为那云系舟生儿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