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地裸露在外的阴蒂很快就被搓弄得肿胀充血,足有小拇指指节那般粗长,孤零零地颤立在左右分开的花唇间,泛着湿漉漉的水光,看去分外可怜无助。
凌渊手中银针针尖已被炙烤得通红,思玟吓得紧紧闭上眼偏过头去,下意识松开紧捏着花唇的双手攥紧身下衾被,根本不敢多看那银针一眼。
忽然腿间一个激灵,花蒂被人用双指捻住,思玟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动弹不得,唯有一颗心脏“砰砰”直跳,动静大得仿佛下一秒就能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
很快,灼热的银针便抵了过来,针尖紧贴挺立的花蒂根部,一开始只是微微有些麻痒,紧接着,烧红的针尖毫不留情地刺破皮肤贯穿血肉g从娇嫩的肉粒中穿过,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锐利刺痛。
思玟身体猛地一震,忍不住失声痛叫,僵硬不敢动弹的四肢倏然抻长再有下意识合拢妄想纾解这股钻心的剧痛,脚趾本能地蜷缩起来。
鲜血仿佛也被凌渊过于残忍狠辣的动作骇住了,隔了数息才从伤口处点点渗出。凌渊视若无睹,反而手捏针尾,更加用力地在孔洞里快速旋转几圈让伤口扩大后才抽出银针,用沾了药粉的纱布在伤口处轻轻一拭,取出阴蒂环扣了上去。
思玟仰着修长秀美的脖颈痛苦喘息,一手紧紧揪着身下被褥缓解痛苦,另一手则不忘夫主的命令掰开花唇任他淫辱毁伤。
敏感稚弱的花蒂被残忍地刺穿,巨大的刺激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时,一股莫名的快感亦随之而起,深入骨髓,被迫裸露的肉洞微微翕张,终于在冰冷的蒂环完全扣紧在花蒂根部时,穴口猛地一抽搐,喷溅出一股滑腻的花液。
剧痛带来强烈刺激伴随着难以抗拒的快感,思玟纤细的身躯犹如风中摇曳的花叶,在凌渊身下不住颤栗。
凌渊勾起重新挂上阴蒂的小环,毫不怜惜地用力拉扯拨弄,胀大了一圈的肉粒在两片花唇中凄惨无助地任人摆弄。思玟痛痒加身,苦不堪言,眼角泪水簌簌而下。
“看看,这才像个奴妻该有的模样!”凌渊揪住阴蒂上的金环往外拉扯,把原本红肿圆润的阴豆用力扯出一指节的长度,按着思玟的头顶迫使她往下看见自己的模样。
思玟嘤咛一声垂下眸光,只见被迫分开的两腿间,鲜红的花蒂被凌渊用力往外拉扯,变成一条又细又长的肉条,根部更加肿胀,花蒂根部扣着一枚与双乳乳环如出一辙的阴蒂金环,金环上串的铃铛被制成荆棘花的形状,坠着肿胀的蒂珠,沉甸甸地疼。
思玟忍不住弱声呜咽,双股颤颤,蒂珠上的荆棘花随之微微抖动,发出犹如玉落金盘般的清脆响声。
凌渊弃了银针,用纱布沾了清香扑鼻的药粉在她受了伤的乳阴处轻轻擦拭,动作温和且隐隐带着疼惜的意味,任何人见了都不会想到他就是造成这般伤口的罪魁祸首。
“既然作了奴,就该有奴的样子才行,这样看起来就很好。”凌渊粗砺的指腹覆上她还沾着血痕的嫣红乳珠,轻轻转了几圈又缓缓下移,逗弄肿胀的肉蒂,漫不经心地拨弄那朵精致的荆棘花,自言自语般说道:“你我初见那年,你说会来别院看我、会陪我撑过被剧毒缠身的痛苦……可是为什么在那之后你再也没有出现?”
乳阴处接连传来钻心的疼痛,思玟已然失神混沌、意识朦胧,凌渊故意压低声音的轻语入耳后便成了意味不明的嗡嗡轻响,很难听得真切。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毒发时的痛苦让我生不如死,浑身的血肉都像被滚水化开了一样……有好几次,我都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不如死了算了,可是一想到你我便觉得不甘心,想着无论如何要见你一面……”
“……说来委实不可思议,每每想起你,剧毒造成的痛苦仿佛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我便是如此一边想着你,一边强忍着疼痛囫囵活了下来。”
“余毒将清未清前,痛苦尤为剧烈,最后一次毒发前,或许是上天眷顾于我,终于让我看到你又出现在别院、出现在我面前。我很开心,可是刚朝你伸出手,你就在我面前化成缕缕云烟。”
“后来我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你,只是我于生死相交的缝隙间,因为太过绝望而凭空幻想出的你……”
“再后来直到我的毒解了、痊愈了,你都没再出现过。那时我想会不会是我不经意间惹你厌烦,可是我什么也不会,更不知道如何讨女孩子欢心,只知你常佩荆棘花坠,便刻了一支荆棘发簪想要送给你。可笑的是我连赵府的门都没进,送你的发簪也被你那常常跟在身边的族妹丢出来折断了。”
“她告诉我你是高门贵女,岂是我这种人说见就见?你是千金闺秀,岂能收受我这个来历不明之人的鄙陋礼物?”
说到这里,凌渊的声音忽然一顿,再响起时陡然阴沉了数倍:“好,我姑且接受这样的理由,可是为什么……当我用轻功潜入园中的时候,却看见云家那个小白脸明目张胆地搂你在怀中?抚着你的鬓发把一支俗艳至极的簪子插在你的发间!”
“呵!什么高门贵女千金闺秀!不过都是你用来与我保持距离的借口,否则何以云系舟能够亲近你,我却不能?”
指尖状似漫不经心地拨弄蒂珠上的金环,指腹抚过湿漉漉的花蒂和精巧的荆棘花金铃,凌渊伏在她耳边,声音难得轻缓温和,带着戏谑的笑意:“不过没有关系,当年你看都不愿多看一眼的荆棘,如今还不是遍插于你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