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片刻,她的脸上就布满了斑驳红肿的痕迹和不堪入目的淫液,狼狈,却又带着诱人的娇态。
看着被自己训得服服帖帖的小奴妻,凌渊心满意足极了,终于哼笑着停了下来。
思玟略微喘息片刻,没有时间耽搁,整理情绪跪伏在凌渊面前,软语哀求:“夫主,求夫主看在贱奴服侍得还算尽心的份上,高抬贵手放东荒一条生路吧!”
凌渊正心满意足暗自得意,闻言本想顺口答应,可不过瞬息又像想到什么似的,神情一遍,脸色一沉,揪住思玟头顶的长发,冷声问道:“怎么?若我不答应你便不再用心服侍了不成?玟奴,你此番回来,究竟是真的有心悔改,还是为此地贱民求情讨饶来的?”
察觉到他话语里的不悦,思玟讷不敢言,睁着一双无措的美目,怔然看他。
“我看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是身份!”凌渊阴沉道:“作为奴妻,服侍夫君是你该做的事,挨肏受罚是你的本分,莫要以此为由,与我讨价还价!”
“……”就知道此人心思歹毒,必定没有这么容易答应她!思玟用力咬着口中银牙,竭力掩住眸底愤恨的目光,强压怒火请罪:
“夫主错了!是贱奴失言,请夫主责罚!”
她认错的态度看起来十分诚恳,语气和表情都卑顺极了,眉眼垂得极低,头脸紧贴在床面上。
这副顺从乖巧的模样凌渊必定会喜欢的,不忍重罚吧。她想。
果然,下一刻凌渊微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被情潮的余韵包裹着,听起来有些朦胧:“你在夫主面前屡次失仪,本该重罚,但眼下行军在外,颇多不便,此罚便先寄下,待回城后再行清算!”
思玟伏在他的腿间,双肩因恐惧而微颤,小心翼翼地应了声“是”。
小奴妻乖顺服帖的样子大大取悦了凌渊,情欲毫无理由地滚滚而来,胯下阳物不知不觉又硬了起来,他轻咳一声,对思玟命令:“躺下!自己掰开淫穴让你的夫主狠狠肏进去!”
“是,夫主。”思玟头顺从地仰面躺下,双腿向两旁打开,伸手分开身下红肿可怜的花瓣。柔美娇嫩的花唇遭到了残忍地笞打,层层分明的花瓣已经彻底肿胀成一团鲜红的肉花,非但看上去惨不忍睹,轻轻一碰还钻心的疼。
思玟忍不住呜咽着轻哼一声,手上动作一滞。就谁知这么一瞬间的停顿竟触怒了凌渊。
粗糙的大掌伸了过来打开她的手,毫不留情地拽住两片肿胀的花唇向两边用力拉扯,让殷红肿大、犹如红葡萄般的花蒂彻底露出,在眼前颤颤发抖。
凌渊阴沉的目光落在思玟两腿间惨不忍睹的私处上,许久都没有说话。
仿佛被毒蛇死死盯住一样,刺骨的寒意爬上思玟的脊背,不好的预感从心头漫气。
果然,下一刻凌渊陡然伸手捻住花蒂,大力向外拉拽,冷声道:“我就说不过两年不见,你怎的变得如此娇气金贵,想来是云系舟把你养得不错。不过为奴有为奴的规矩,既然回来了,当年你自己卸下的束具现在便亲手再戴回去吧。”
说完,拉开床头的暗格,从中端出一个银色的托盘来。
思玟侧目去看,只见托盘中赫然陈放着熟悉的束具,乳环、金针、阴蒂环……每一件都是当年初到凌渊身边为奴时,对方亲手加诸于她身上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