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又过去了两个月多月,深秋到来的时候,思玟肚里的小家伙已将近九个月大小,把她的小腹高高撑起,圆滚滚地挺在身上,行动越发不便。
自那次欢爱过后,她的嫩穴中便时刻保持着被玉势插入的状态,只在云系舟肏她的时候才被允许拔出,可进入了孕晚期后,云系舟也不敢再拉着她求欢了,反倒是插入穴中的玉势越来越粗、越来越长,一开始还只有婴孩手臂般粗细,后来随着产期临近,穴里的玉势换了两次,一次比一次粗长,到了现在,俨然已有成人手臂般粗圆,尺寸比云系舟身下阳具还要粗大骇人,原本紧致细窄的小道也被撑开撑大,拔出玉势后,穴口的嫩肉久久不能合上,宛如一口小小的黑洞般生长在两腿间,能够轻易容纳下一只成人的拳头,再也不复少女模样。
“呜呜……玟儿的小穴变成这样,再也不得云哥哥喜欢了。”在一个情欲高涨的夜晚,因为怀孕而极度敏感渴求爱抚的思玟被云系舟婉拒后羞羞答答地呜咽出声:“云哥哥嫌弃玟儿了,云哥哥都不肯疼爱玟儿了……”
“傻瓜,我怎么会!”云系舟又好气又好笑地揽她入怀,疼惜地抚摸她鼓胀的小腹,耐心解释:“并非我嫌弃你,只是你现在月份大了,娇贵脆弱得很,不宜再行房事。你要信我,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喜欢的。”
“可是这样好难看啊……”思玟掰开花唇,露出穴口被玉势撑得鼓涨成一圈的软肉,满眼哀愁道:“当初都说不要戴着这个啦,如今变成这样,丑死了!”
“傻姑娘,是自己的生命安危重要还是漂亮重要?”云系舟惩罚似地弹了弹她肥嘟嘟的花蒂,弹得那小小的肉粒在层层花瓣间来回乱跳。
“更何况城主府中多的是奇珍秘药,待城主回来,我替你求上一些,保管你恢复如初。”
听了这话,思玟脸上忍不住浮出担忧之色,问:“你说的那位城主,究竟身在何方?我这孩子都快生下来了,他还是杳无音讯,该不会遇上什么不测了吧。”
也不怪思玟心焦,云系舟之前就许诺过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她虽嘴上不说,其实心中很是期待的。云系舟早就开始着手准备婚礼事宜,但东荒城主于危急时刻救下云系舟性命,思玟知道云哥哥对他颇为感念,若大婚之礼上不见其人,必定会有遗憾,恰好不久以后她又被诊出怀有身孕,便索性与云系舟商量将大婚延后,一来怕是孕中不便,二来正好等等城主回归。
“不会的。”云系舟不安分的手掌从她的阴蒂缓缓向后游移,来到玉户处,沿着洞口那一圈被玉势撑得红肿的穴肉来回摩挲安抚,惹得思玟不由得夹紧双腿,腿根轻颤痉挛。
“前不久我已收到城主亲笔秘信,他前段时间遇到了一些事,如今已无大碍,正在想办法赶回,不出半年定能回城。”
“有了消息就好。”思玟松了一口气,道:“常听你说起这位英明神武年轻有为的城主,我都有点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哦?”云系舟危险地眯起双眼,忽然贴在她耳边,湿湿暖暖的气息喷在鬓角,激得思玟娇躯忍不住发颤:“在夫君的床上说想其他男人?玟儿,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思玟懵然道:“这算哪跟哪啊,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哎呀——”
秋夜静寂,花影缠绵,声声虫鸣中隐约夹杂着几道娇若无骨、酥麻入耳的喘息声,盘旋回荡在云府之中。
临近岁末,城中事务繁多,云系舟这几日留在城主府中的时间格外长,白日里无法陪伴思玟在府中养胎待产,但在她身边安排了许多细心可靠的丫鬟婆子,暗处也有武功高强的护卫守着,本来相安无事,直到有一天,赵筱蕾找上门来。
那天风和日丽,思玟的身子越发沉重了,却还是遵从大夫的嘱咐在院子里走动了大半个时辰,待要回房时,却看见门口停了一辆马车。
东荒贫瘠,寻常人家绝无此奢华车驾。思玟虽没有见过这辆马车,但从车顶上垂下的云家图徽来看,是云家的车驾无误,而东荒城中会来此地的云家人只有云老家主和云老夫人二人,说不定那赵筱蕾也跟着一起来了。
两月以来,筱蕾一直随云家二老住在城西,据云系舟派去看管的人来回报,这段时间她安分守己并没有做什么可疑的事。
即便如此,思玟一想起过去发生的事和两个月前云老夫人提出让自己为奴奉筱蕾为主的无礼要求,心中便膈应得慌,不愿与他们碰面,便扶着贴身丫鬟焚雪的手快步离去打算径直回房,可到了房门口竟看见赵筱蕾从自己屋里走了出来。
“姐姐回来了。”筱蕾看见思玟回来,脸上完全没有被人撞破擅闯主人卧室的尴尬,而是热情地迎了出来,拉起她的手亲热寒暄。
与这个害她命运悲苦的罪魁祸首肌肤相贴的一瞬,思玟脊背发凉,毫不犹豫地抽回手,冷冷道:“你进我房间干什么?”
“是这样,母亲……就是云老夫人来了,想见见姐姐,如今正在茶室等候。我奉母亲的命令前来请姐姐移步一叙,来了才知道姐姐逛园子去了,便进房中等了一会儿,还请姐姐莫怪。”
思玟听她一口一个姐姐喊着自己,心中觉得可笑又恶心,当年她用迷药设计自己时也是如此一副亲热模样、当年自己被罚为贱奴回门行断礼时,她也是口口声声喊着姐姐,却让人把她押在镜前,被迫接受自己为奴后的卑贱模样。
一看见赵筱蕾,她便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往,顿时心情抑郁难受,连带腹中也阵阵抽搐,一时间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好在有焚雪牢牢扶着她,才不至于失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