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凌渊被她毫无章法的动作逼得呛出一大口药汁,大部分药汁入口后,下腹忽然涌上一股陌生又异样的感觉……
“是不是觉得身上烫得仿佛要烧起来了?”思玟弯下腰凑近他,伸手扶开他额前被冷汗沁湿的碎发,微凉的指间触到滚烫的皮肤,沿着深邃的侧脸轮廓一路往下,在肩头上顿了一瞬,随即略微使力,“唰”地一下掀开凌渊身上的薄被。
凉飕飕的冷气瞬间袭来,凌渊猛地一激灵,垂眸下望,这才发现薄被之下,自己不知何时竟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平躺在床上。因常年习武练就的精壮肌肉毫无遮掩,眼下正泛着一层异样的红晕,腹下粗硬卷曲的阴毛深处,威武雄壮的肉棒受到药效影响,早就昂扬怒挺。
思玟纤若无骨的柔荑掠过黑黢黢的丛林,陡然握住巨阳根部,熟练地上下套弄,同时仿着他过往说话的语气道:
“别怕,中了淫药而已,此药不伤人性命,只会勾起中药之人身体里淫贱迫切的欲望……”
说到这里,思玟话音一顿,手中的动作跟着停了下来,深深看了凌渊一眼,眸光瞬冷三分,前一秒还在卖力套弄阳具的酥手忽然一松,学着凌渊平日里弹拨她的阴蒂的模样,拇指和食指圈起,照着眼前勃起的巨阳,在鹅卵般的大龟头上狠狠一弹,深深望向凌渊因吃痛而大睁的双眼,一字一句恨声道:
“……只会被勾起身体里淫欲,不分时宜地出丑发情,就像——十八岁生辰宴上的赵思玟一样,丢人现眼,颜面尽失,以至于连做人的资格都不再有,被剥夺自由和尊严,作为卑贱的奴畜而活!”
思玟虽然身娇力弱,但这满怀恨意的一弹俨然已用了十分力,把挺得笔直的肉棒弹得左右乱颤,犹如一条淫荡甩动的狗鞭。
“……嗬……呃啊!”武功受到压制,欲望被强行挑起,非但得不到纾解,男子最脆弱敏感的龟头还陡然遭到弹击,直抵脑识的痛觉差点把凌渊掀翻,勃起的阳具遭到刺激猛地半软下来,有生以来从未体会过的羞耻的恨怒直贯脑顶。
凌渊低吼一声,双眼“倏”地一下变得赤红,俨然一头失了理智的凶兽,暴怒得骇人,若他此刻行动自由或是还有功法在身,怕不是会忽然暴起把思玟彻底压在身下,用受了委屈的巨阳反复奸淫眼前这胆大包天的贱奴,把她腿间柔软花缝奸得变形扭曲、再也合不拢,把她的肉洞干得松松垮垮,再也缩不回去,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可惜凌河的秘药颇有奇效,无论他怎样强提内力都是徒劳无功,浑身功力就像被一股看不到力量凭空吸走一样,半点也提不起来,虚软的四肢反而更加无力,身体彻底软在床上不能动弹。
思玟对他徒劳的挣扎视而不见,柔软的手掌再一次包裹起半软的阳根,温柔至极地来回套弄,在淫药的作用下,很快就让萎靡不振的肉棒再展雄风。
“你说奇怪不奇怪?赵筱蕾她们用来暗害我的东西,怎么会像珍奇秘宝一样,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城主密室之内呢?”
凌渊粗重地喘息着,双眼死死盯着她问:“你、你是什么时候看到的……”
“啪!”
“呃——啊!”重新挺立起来的阳具冷不防遭了一巴掌,被打得倒向一边,往日引以为傲的性器第一次受到如此酷烈的伤害,剧痛几乎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而造成这一切的人竟还是他片刻前还抱在怀中疼爱亵玩、看似温驯无害的爱人。
地位倒错的屈辱和愤怒交错鞭打着凌渊,他竭力微仰起头,愤怒的眸光直勾勾地盯着思玟,重复道:“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什么时候和林姑姑勾结——呃啊!”
话未开口,颤颤巍巍立起的阳具又遭掌掴,思玟微尖的指甲狠狠刮在柔软的龟头上,剧痛几乎瞬间抽走凌渊所有的神志。
原来……再纤细的手掌,打起人来的时候……也是会疼的……
下一次……绝不能再给她任何机会……
“让你说话了吗?”思玟猛地拽住他因吃痛而晃晃荡荡的卵蛋,猛地朝外一拉,把凌渊扯得失声怒吼,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竭力合拢,脚面崩得紧紧的,胯骨疯狂扭动。可惜他已经不剩多少力气,徒劳挣了半晌,连思玟的手掌都挣不脱,裹着双丸的囊袋被思玟捏在手中,反复揉扁拉长,卵蛋仿佛被彻底捏得粉碎,整个下半身似乎都没有知觉了,可怕的痛苦逼得他握紧双拳,指尖因剧痛而泛起诡异的青白。
“痛吗?”思玟似嘲非嘲地轻笑了一下,淡漠道:“这样很好,你终于也稍稍体会到这一年多来,你给我造成的痛苦了。”
“赵、思、玟……”凌渊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她,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深喉里逼出来的一样:“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若恨我,便索性杀了我……否则……你会后悔……”
“我想干什么?”思玟猛地甩开硕大的卵蛋,背过身去,缓缓走到桌案前,从案上拾起一柄锋利的刀放在指间把玩,微沉的声音冰冷而清晰:“告诉你之前,还有一个问题我没想明白,请城主赐教。我嫁入凌府后,你一直对我很是严厉,不假辞色没有半分温存,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处心积虑不惜与赵筱蕾之流沆瀣一气,迫我委身为奴?
凌渊,我赵思玟究竟对你、或对当年仙娑山下奄奄一息的初九做过怎样天地不容之事,让你如此怨恨?不择手段也要百般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