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的刑房之中,一缕天光透过高窗射入,照见木架上的女子被仰面吊起,青丝垂肩,四肢大开,粗绳在一丝不挂的娇躯上纵横交错,石榴籽似的殷红奶尖被粗暴地压迫在麻绳下,乳孔里的金针被挤入更深处,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惨遭蹂躏的玉户暴露在外,两枚银夹大力分开大小花瓣,迫使整个花穴洞开,穴口一圈软肉泛红微颤,让人一看就忍不住生出征伐凌虐之心。
凌渊粗厚的大掌在女子的玉腿间来回轻抚,他的动作分明很温柔,却让掌下的奴妻娇颤连连,迭声哭求。
“夫主……求夫主怜惜奴,饶了奴吧……”
凌渊面色冷如冰霜,口中轻哼一声,大掌滑过光洁的玉户,微凉的指尖落在被迫撑开的穴口上,修剪平整的指甲沿着穴口的软肉缓慢游走,感受着掌下的身躯发出恐惧的颤抖。
“你很喜欢这里被塞满的感觉?嗯?”凌渊冷冷笑着,长指微微探入秘穴又抽出,指尖勾出一条滑腻剔透的花汁。
“不……奴没有……”
“为夫的阳精你不肯含,是想留着此处贱穴含别人的精液?”
玟奴颤栗得更加厉害了,光裸的脊背上生出毛骨悚然的寒意。
凌渊抽出手指,继而四指并拢迅速齐根插入惊恐不安的玟奴身下,一瞬之间半个手掌都没入那温软湿腻的秘洞。
玟奴痛叫一声,下体仿佛被那忽如其来的大掌完全摧毁殆尽,穴壁上的每一条褶皱、每一寸皮肉都被暴力抻开,狭窄的甬道大张大合,本能地想把贯穿身体的异物推出,没想到却换来对方更加凶残暴烈的惩罚。
插入花穴的四指微微曲起,细长狭窄的甬道被迫抻得更开,刚硬的指甲死死抵在穴壁上,只短暂地停顿了一秒,下一个瞬间,四指一齐发力,犹如利刃一般贴着娇嫩的穴肉狠狠向下一刮!
“啊……呀!”玟奴发疯似地惨叫哀嚎着,体内娇嫩的软肉惨遭剔刮,尖锐恐怖的痛苦铺天盖地而来,一瞬间淹没她所有的感官,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里漫出,模糊了她阵阵发白的视线。
“你清理的手段不够彻底……”凌渊的声音难得的温和耐心,手中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狠厉,指尖毫不手软地刮弄着奴妻可怜的穴壁。
汹涌而来的尖锐剧痛一下子夺走了玟奴所有的理智,犹如有人手持利刃尖刀,一刀一刀割掉她身下的软肉、一寸一寸凌迟她的神经。
“骚穴里的每一寸烂肉都要被撑开刮一遍,这样清理才算彻底。”用最平淡的语气道出最残忍的话后,凌渊终于抽出手指,留下一具被绳索紧束的痛苦身躯,绷直了双腿在半空中徒劳地抽搐扭动。
施刑告一段落的凌渊略微垂眸,目光落在玟奴惨受淫虐酷刑的逼穴上,只见往日小巧紧致的穴口还来不及合拢,穴眼被手掌蛮横地撑得几乎变形,花朵一样羞怯妍美的穴口俨然已成一口通红的肉洞,隐约可见内中鲜红蠕动的淫嫩软肉。
玟奴疼得不断抽搐,视线一阵模糊,脑中空茫一片,刹那间意识全被撕裂身体般的刺痛全部占据,痛苦得几欲倒地翻滚,可身体被吊四肢被缚,浑身上下毫无着力点,竟是将这排解痛苦的权利也残忍剥夺了……
然而夫主的惩罚远远还未结束。就在玟奴视线一片模糊之际,夫主湿漉漉的手指再次抵上她的穴口。
“呜……”以为嫩穴又要挨刮,玟奴哀戚地呜咽一声,身体徒劳地瑟缩着。
好在凌渊这次似乎没打算故技重施,指尖只是在她终于开始缓缓闭合的穴口外流连一瞬,很快就移开了。紧接着修长挺拔的身躯忽然迈步离开,让人如临山岳般的迫人威压也跟着散去。
玟奴逃过一劫般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庆幸,夫主冷厉骇人的身影就又出现在视线内。
再次出现的凌渊手中捧着一小盏琉璃坛,晶莹剔透的坛口一被打开,阵阵甜腻的幽香便泻了出来,丝丝缕缕往人鼻尖里钻。
凌渊缓步靠近玟奴,手指触入坛中,抹了一指清澈透明的软膏。
“知道这是什么吗?”凌渊凑近她耳边,泄愤般一字一句残忍道:“在你十八岁生辰宴的那天,你的庶妹便是将此物下在你的酒里,生生把你变成一个随时随地发浪的淫奴贱货,让你在南城权贵面前丢尽了脸面……”
玟奴如遭雷殛,惊谔抬头:“……你怎会知道……不,你一直都知道我遭人暗害……非但不为我正名,还向赵家提出要我做你的奴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