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渊的喉头上下翻滚,轻哼一声似乎颇为满足。
玟奴舔弄了一番,嘴角挂起银丝般的唾液,不知不觉间竟弄得那条肉棒在喉头里又粗硬了几分,似乎到了一个令她呼吸都有些困难的可怕程度。玟奴迅速而娴熟地吞吐数十次,连双手都一并用上揉捻取悦夫主蓄满浓精的囊袋,片刻后终于伺候夫主精口大开,一股股滚烫浓精急速射入口中。舌尖在湿漉漉的铃口出一吸一舔,把夫主残存的精液从中吸净,玟奴小心翼翼地往后挪动身体,将其吐出几寸。谁知下一秒便有一只宽厚的大掌不由分说插入她的乌发间,大力按着她的后脑将她的头脸往身下按去,滚烫的肉茎刚脱出几分又被深深插入她的咽喉。同时奶头上微微的刺痛亦随之而来——夫主一边拨弄着她挺立的奶尖,一边拽起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
“谁准你停下来的?继续含着!”
玟奴不敢违抗,呜咽着继续舔弄,散乱的发丝沾染上白浊的液体,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肉在凌渊眼前扭动,显露出被完全驯服了的乖顺淫荡模样。
“吃个肉棒都能发骚,为夫不在的时候你该有多饥渴?”
“啪——”地一声脆响,凌渊冷厉的巴掌落在玟奴的臀瓣上,雪白的皮肤立刻泛起一道掌印。
“回话!”
“是……”玟奴含着滚烫的男根,口齿不清道:“贱奴……渴死了……请夫主赐精……啊——”
又一道巴掌拍下,落在她的臀缝上。
“淫荡的贱奴应该怎么处置?”
“被……被夫主……锁起来……打烂发情的……淫穴……”
……
又是一注滚烫的浓精灌入喉中。凌渊抽出性器,淡淡评价道:
“尚可。”
玟奴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听夫主沉声道:“日日被为夫的精液浇灌,怎么也不见这贱畜为我凌家怀上一儿半女?林姑姑,接下来重点调教她的肚腹,直到怀孕产子。”
林姑姑领命道:“是。”
虽然接下来的对她的调教安排让玟奴不寒而栗,但她想了想,还是挺着被灌满精液的大肚爬到凌渊面前,脑袋温柔顺从地埋入夫主胯间,低眉顺眼道:“夫主,奴这几日都有在乖乖受训,能否求夫主赐药……”
话中所求之药便是新婚第二日夫主哄她喝下的浓黑药汁。那药汁入腹,一开始没有什么异样,玟奴不知这药有何药效,询问夫主也不肯告知,可怜的小奴妻一夜都睡不安稳,生怕自己被灌了什么猎奇恐怖的东西,甚至还梦见药汁入肚子,瞬间变成一个哇哇乱叫的娃儿在她肚子里左冲右突,横冲直撞……
直到第二日一早醒来,伸手一摸微微麻痒的头皮,猝不及防摸了一手毛绒绒的短短毛发。
玟奴心跳忽地加快,意识到什么似的翻身下榻找到一面铜镜,迫不及待地打量镜中自己的模样。
只见昨日还一片溜光灰白的颅顶,今日竟已长出一层短短的黑发,虽然只有不及半片指甲盖长,但已足够遮挡她光秃秃的头顶,摸上去短短的一层,毛绒绒的,还有些扎手,像小动物身上新生的毛发。
玟奴目瞪口呆地摸着脑门,一时有些恍惚,昨日还空无一物的脑顶怎可能一夜之间生出了如此茂密的短发,还是说她这一睡不知不觉已睡了好几天?
“喜欢吗?”凌渊晨起时略微沙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打断她的胡思乱想:“为夫昨日遣人到妙手堂的医圣那里寻来的方子,可助你生发,看起来这方子果然有用。”
这效果简直立竿见影,堪称医学奇迹,若她日日服用此药,不出一个月岂不是又能长发及腰?玟奴怔愣一瞬,随即欢喜地笑了笑,喃喃道:“我竟不知,南城还有这样的医道圣手。”
凌渊虽然已经如愿迫她为奴,可新婚数日,在玟奴脸上看见的总是悲苦和不甘,双眸永远像是含着两汪清泉,如今骤然见她展露笑颜,一对凤目流光溢彩,如有星月清辉,本就靡艳的五官更是荡魂摄魄,让人移不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