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想要让她开心也不是很难啊。
在他愣神的一瞬,小奴妻转过身来,半是期待半是忐忑,期期艾艾道:“夫主,那药……奴可以天天喝吗?”
凌渊撑不住笑了,摸了摸她毛绒绒的脑袋,虽是斥责,语气速度并不十分严厉:“胡闹,是药三分毒,哪能天天吃?”
小奴妻眼角一耸,眼看眸底就要聚起泪雾。
“得不到满足就撒娇掉眼泪,越发恃宠而骄了。”话虽如此说,凌渊也没有苛责她的意思,而是略一思索,道:“这样,往后你在林姑姑那里安心受训,每旬为夫亲自检视一次,若你达到了为夫的要求,便赐你一碗药,如何?”
……
眼下又是一旬过去。刚服侍了夫主把浓精射出,玟奴就期期艾艾地前来求药。
凌渊还没说话,玟奴就挨了林姑姑一声怒斥:“你这贱奴,伺候得怎么样自己心里没数吗?竟还敢腆着脸求夫主赏赐?太没规矩了!”
小奴妻的口侍功夫确实差强人意,但与她初入府为奴的时候相比,已经好了许多,凌渊没打算为难她,而是冲林姑姑挥挥手:“你先下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肚子都涨得这样高了,还想喝药吗?”林姑姑下去后,凌渊也卸去几分家主的威严,捞起小奴妻的纤纤细腰,把人抱在怀中,大掌恶劣地在她高高耸起的小腹上轻轻揉压:“接下来两天你都都要憋着,再喝一碗药下肚,憋不住了可怎么办呢?”
左右有锁尿金针封着尿口,虽然憋涨得难受,但也不是忍不下去,可今日如果求不到药,便又要等下一个旬日,多耽误她养头发啊。
玟奴在夫主下身蹭了蹭,道:“夫主,奴想喝。”
凌渊眨了眨眼,眸中闪过一缕捉弄的意味,随即让素兰取了药来:“那便喝吧,只是这药是你自己要喝的,接下来有什么反应,自己忍住了,为夫可不会帮你。”
玟奴伸手接过药碗,皱着鼻子嗅了嗅,还是熟悉的味道,想也没想就大口吞下。谁知药汁一入口,她就察觉出不对来。
闻着确实是熟悉的药味,可喝进嘴中,似乎又多了几分异样而陌生味道。
她心底陡然生出一丝十分不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