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北京了,这几年在苏州过得怎么样?”
祝岚塞的一嘴串串香还没嚼完,含糊不清地说:“我妹要结分,我肥来当个爹……”
什么玩意儿?我没听清,给他倒了一杯冰镇啤酒,说:“你慢点。”
“川湘串串香,辣到你叫娘”是这个小摊车两边挂的对联,时间一长,白纸都浸得油乎乎的。别看这是个路边摊,每天夜里都有不少顾客。他家的烤串一口下去外酥里嫩,连滴下来的油汁都是香的。
祝岚好不容易回了趟北京,本来是想带他去高级点的地方吃饭,结果人家不乐意,扯着我就跑这来了。
老板有钱不租店铺,早晨六点四十准时在这支起摊位,一直卖到十一点半,十一点半准时打烊,多一秒钟都不待。
我俩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他胡吃海吹,我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啃的差不多了,祝岚从裤兜里掏出一张请柬递给我,笑着说说:“这个月十二号,我妹妹结婚,好哥们儿你一定得来。”
我笑着结果来,说:“好。到时候一定去,给新娘子包个大的。”
他笑得肆无忌惮,像五六年前我见他的第一眼那样。
他已经不是那个哭着跑去偷骨灰的男孩了。
祝岚酒量极差,几瓶啤酒下肚就醉的一塌糊涂,不省人事。我连拖带抱把这货弄到副驾驶上,累得我够呛。我拍拍醉鬼的脸,问:“回哪去啊?”
不料这家伙高声大喊:“天为被,地为席”,震得我鼓膜疼。不跟醉鬼讲道理,我系好安全带,脚踩油门,新买的奥迪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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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
“唔……嗯……”
齐放把我按到浴室壁上一顿狂啃,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扯我裤子。
不行,我哪是那种动不动就向人屈服的人。
不能让他得逞。
我屈起胳膊肘狠狠捣他小腹,然后趁机逃跑。
我他妈不就是带了个男人回家么!!!
我的男人是不会饶了我这样一个在外面找男人的人的。
我最后还是光荣地没能跑出卧室门,被齐放一把捞回来,扛到浴室,丢进浴缸里,玩了一整夜bathpy。第二天我的后腰淤青了一大块,是昨天夜里被小崽子抵在浴缸沿子上硌的。
齐放一边给我揉腰,一边开始不正经地“道歉”。
“哥,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