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工进来的时候,白笙裤子已经湿了。
他吊在矿井有一会儿了,手足已经从剧烈挣扎变为小幅抽动,四人没想到巡视还能有意外收获,一合计,决定抓紧时间,趁热来一发。
朱大猴急地把裤子解了,掰开白面馒头就擀进去,朱二吃鸡巴,朱三捅嘴,朱四捣肚脐,四人里应外合,配合默契。
白笙的麈zhǔ柄硬垹垹的,进了暖穴就哆嗦着尿了,朱大在他这泡尿的间隙里抽抽插插,白笙吸了口气,但嘴里含着大香肠,根本喘不过来,脸憋成了猴屁股,紧闭的眼睛也掀开条缝,迷迷瞪瞪地盯着男人看。
奈何矿井幽深,白笙压根看不清“庐山真面目”,只好顺应惯性,把眼睛翻了回去。
腥臊的鸡巴熏得他想吐,于是他干呕了两声,吐出舌头,搭在唇边,男人并不怜香惜玉,耸动着阳具,把人喉咙当趁手的套子摩擦,刺激得对方唾液腺口水直流。
虽然嘴巴被使用过度,但阴茎却被照顾得很好,朱二很是怜香惜玉,小心翼翼为他口交,他小腹抽搐着射了。
朱大九浅一深地干他,让他明白到前列腺高潮的好处——比阴茎高潮更持久,也懂了为什么基圈总是0多1少,因为后面真的太快乐了。
他忽略口中的不适,肚脐被捣其实也挺舒服,他哼哼两声,放了个湿屁,然后就窜了稀。
他对失禁没有丝毫感觉,朱大狠狠打了他的屁股,惩罚他乱拉,虽然稀便让他进得更深,白笙只觉得疼痛也变成了性欲,够他原谅不速之客的入侵,死而无怨。
井里有老鼠在奔跑,细碎响动。绳子把他的咽喉勒得很细,没多久就把朱三弄射了,精液射白笙一脸,白笙紧致的喉头被破开,居然也有种快感,他的手指攥住男人的衣襟,猛抽了几口气,小脸肉眼可见的歪斜起来。
矿井寒潮,阴风阵阵,白笙在濒死时极热极寒,一时寒邪入体,脑栓塞了。
白笙小脸青黑,呃呃呃呃地呻吟着,他眯着的眼睛倒是睁大了些,斜斜地翻着白眼,口水一股一股的。
寂静的空间里滴滴答答的,那是白笙无法控制的尿液,朱大艹的尽兴,白笙是个雏,那里很紧,现在快咽气了,就更紧。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朱大邀请朱四进来一起破瓜,一居室挤两个人,疼得白笙哭爹喊娘,乱翻白眼。
朱二于心不忍,用菊花吃了他的鸡儿,磨磨蹭蹭的,搅着打狗棍,白笙平静下来,小歪嘴咋把两下,像在回味,他一放松,后穴也有容乃大了,渐渐得了滋味,两根雄伟把他干得欲仙欲死,两个奶子还被朱三把玩着。
“小子,你尿怎么吝多?”那可不?白笙想,他是吃饱喝足才上吊的,当然存货充足。
毕竟是快死的人了,肌肉松弛是必然的,某个时刻,白笙肠道响了一阵,肛门突然就失去了张力,消化了部分的排泄物急不可耐地排了出来。
男人们并不嫌弃他,勤勤恳恳地继续日他,于是他吊在空中,夹着半截屎“引君入瓮”。
老实说,性窒息带来的高潮实在太爽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失去的意识,在此之前,他记得自己咽喉咯咯地发出了干涩的声音,打直的腿脚不由自主地踢蹬空气,他后知后觉地想踩实个什么东西,毕竟吊在空中有点不踏实,飘来荡去的,一阵风都能让他晃三晃,他默默地看了下自己紧绷的指着地的脚尖,离洞顶有一定距离的绳子,还真是不上不下啊~
这是上天的赏赐,要感恩。
他认命地攥紧了拳头,叹息般地咽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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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荃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眼前一片漆黑,两个人脱了他的睡裙,亲吻他。
酒气扑鼻,是喝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