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声问：“想好了？”
余临“嗯”了一声。
都是成年人了,同居这么久还没有做过什么，也只有许慎这么能忍。
许慎问：“那……你来还是我来？”
“……”
余临的声音低下去：“你来吧。”
“为什么？”
余临脸上一热：这种事情还要问为什么，这人怎么这么……
即便如此，他还是回道：“你的生日,想让你高兴一点。”
许慎的吻在黑暗里落下来：“……是你的话,上下左右都没关系的。”
余临：“上下可以讨论,左右是什么意思？”
许慎把人抱起来：“你猜呢？”
余临：“……”并不想猜，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意思。
……
许慎做足了前戏,动作也足够温柔,余临被他翻过去时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低声问：
“我没有经验……会不会很疼？”
他看了一眼与他坦诚相对的许慎,目光往下一瞥,突然有点想反悔。
许慎低头亲了他一下,伸手从床头柜下抽出一只盒子,微笑道：“没事，别怕。我有准备。”
他还专门查过资料,看过视频，咨询过专业人士……反正为了这一天，他准备了很久，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余临：“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超市收银员妹子送的。
许慎咳了一声：“这不重要。”
余临：“……”这非常重要！
夜幕沉重，掩盖了一屋的春光。
余临的手指被窗帘后的月光镀上一层银光，另一只更大的手握住他整个手背,汗水淋漓，合着月色一起,融化在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