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刑警,平常极少有机会穿警服。偶尔几次,是在警校,受衔,以及晋升时,将这套放到积了灰的警服拿出来重见天日。
生平第一次,初到江北市,他穿上了警服。
这一次,是降职。
从蒋诗诗嘴里听到明天又能有机会见时闻的消息,其实江唯一的心里已经提不起多大兴趣。
她的心脏一惊一乍,实在受不起此等惊吓。
“但我听说,他明天会穿警服噢?”
“……”
“在哪?什么时候!穿多久?”
“……”
蒋诗诗先是无情鄙视了一番自己的这个发小,接着轻易问蒋方:“在哪?”
“公安局。”蒋方略显无奈。
“什么时候?”
“……”蒋方说,“明早九点,我们局办迎新会,都要穿戴正式。”
“……”蒋诗诗哽了下,“行啊,没想到你们局,都无聊到这种地步了。我记得你刚上任时,也没这么庞大的架势啊?”
“你不知道,”蒋方翻翻白眼,“人家时闻,不是一般的人。”
“?”
蒋诗诗好了个奇。
另一侧老余解释:“时闻这人啊,表面上是靠关系调来的我们局,但其实,我和小蒋背地里查过了些资料。”
“怎么?”蒋诗诗睁大眼。
老余饮了口红酒,屏气,静息,视线像是深深陷入了某一处。
“他啊,是卧底——”
“真的!?”
蒋诗诗差点要跳起来。
“行了行了,”蒋方赶紧制住自己姐姐,“能别这么激动吗?跟听到真事似的。”
“……”